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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第11句 正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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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bsp;  最后,两人走到了相邻的两个堂,各自进去。

    段寒江打开陆谨闻的香阁,发现有人来上过香,他对着陆谨闻的照片站了一会儿,然后上完香,又关回去。

    走出门的时候,他下意识地走到隔壁的门口往里看。

    聂毅上香的样子和他问人问题的时候一样,又真诚又认真,上完之后还把香阁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,段寒江几乎都能看出漆面上在闪光了,他才总算停下来。

    等聂毅走出来叫了一声段寒江,他才发现他居然盯着人上香盯了半天。

    聂毅主动地对段寒江说:“我爸,今天是他忌日。”

    段寒江怔了一下才明白聂毅说的是什么,回到:“我舅。”

    两人蓦然相视一笑,有点冰释前嫌的意思,一起往外面走。

    聂毅突然问:“警察同志,我们遇到这么多次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段寒江也终于觉得老是被叫‘警察同志有点别扭,回道:“段寒江,独钓寒江雪的寒江。”

    聂毅认真地思考了一番,说道:“和你很相称。”

    段寒江转头睨过聂毅,觉得这个相称不是什么好话,不过他大人大量的没有计较,下山的时候还让聂毅搭了便车,顺便问了聂毅住在哪里。

    “我住汪家桥老区。”聂毅回答。

    段寒江往旁斜瞟了一眼,继续问:“那你知道张翔也住在那里吗?”

    “知道,路上碰到过,不知道他具体住哪里。”

    正好遇到红灯,车停下来,段寒江转头认真地盯着聂毅,看不出他有没有说慌。

    张林军的案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和聂毅扯不上关系,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和聂毅扯上点什么关系,因为聂毅虽然看起来像完全无关,却哪个角度都有点微妙的联系。

    段寒江把聂毅送到他住的巷子路口,其实挺顺路的,但聂毅下车后,他脑袋伸出去说:“特意送你一趟,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?”

    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给你买点橘子,应季的橘子比较甜。”聂毅恍然大悟地说道。

    艹!谁要你去买橘子!段寒江不禁心里骂脏话,要不是知道聂毅连微信都不用,他绝对会认为聂毅是网上多了,故意这么说占他便宜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聂毅真拎了一袋橘子过来,不问他要不要,直接塞进车里,两眼闪着光地说:“谢谢你送我回来,我还是第一次坐私家车!”

    我这还是警车,坐过没!段寒江很想这么回过去,可是下意识忍住了,他看来聂毅不只是信息和社会脱节,有些行为似乎也和年龄脱节了。

    聂毅刚说话那一瞬间,他不由地想起他爸骗了他十次终于有一次带他去了游乐园的情景。

    于是,段寒江没理聂毅,直接调头,去了警局。

    段寒江知道按洪国光一惯的作风,现在让他复职的可能基本没有,但他还是去找了洪国光,不过洪国光正在开会,让他在办公室等。

    进了局长办公室,段寒江坐下来就拿出手机准备玩游戏,可又觉得不太好,于是收起手机,翻起了洪国光桌上的报纸。

    “我市‘朝阳爱心基金会主席柳成宗荣获年度全国十大感动人物——”段寒江只扫了一半今日的头条,就往后翻,草草地从财经翻到了娱乐,都没挑出一条他感兴趣的新闻,最终还是把报纸放下,拿起了手机。

    “寒江!”

    洪国光推门进来,段寒江正要通关,他抬头朝洪国光看过去,余光却一下瞥着手机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来有什么事,但八年前的案子没完之前,我不能做决定。”洪国光坐到位置上。

    段寒江终于通了关,愉悦得连他没开口洪国光就拒绝都看开了,他正视着洪国光说道:“洪局,我不是来请求复职的,只是希望能让我查八年前的案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复职怎么查?再说现在案子已经交给安阳支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周愚调过去帮忙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洪国光倏地一掌拍桌,“胡闹!周愚是你的枪头嘛!”

    “我只说了把周愚调过去帮忙,这话可是您说的。”

    洪国光|气得皱眉,段寒江却笑着说:“您不同意就算了,我先走了,您忙!”

    在洪国光的满眼怒气中,段寒江走出局长办公室,一路都和人打地招呼离开了警局,上车之后才给周愚发信息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周愚下楼来,坐进了副驾,两人地下党接头似的,段寒江问周愚,“查到聂毅的资料了吗?”

    周愚先是观察了段寒江一番,还是没弄明白段寒江查聂毅的目的,心想大概就是段寒江那警犬一样的鼻子,对犯罪份子严重过敏。

    他瞥开眼正色地开口:“聂毅,现龄24岁,16岁因杀人罪被判了8年,被害者是他父亲。案卷我肯定没看到,不过听说他父亲长期虐待他,才造成的他杀人的后果,所以判得不重。而且他父亲曾因强|奸罪坐过牢,他就是他母亲被强|奸生下的,他母亲生下他后就自杀了,他跟着一个拾荒老太太长大,直到12岁老太太过世,他被他父亲领了回去。就这样!”

    周愚简短几句话就概况了聂毅的过去,可是这几句话拼揍成一个人生的话,实在简短不了。

    段寒江不禁地皱起眉头,在公墓时聂毅给他父亲上香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,他想不通聂毅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,才那么虔诚认真地点了那三柱香,拜下去的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怀疑什么?”周愚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不过他就算喊师父,段寒江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他的,于是说:“八年前,平阳宾馆的杀人案,案卷你还记得多少?”

    “我就趁移交的时候扫了两眼——”

    段寒江不等周愚把话说完,突然开车,周愚被惯性撞在坐椅上,顿时觉得他是被段寒江绑架了,忙说:“警局内院做案是不是也太大胆了!”

    “证带了嘛?”段寒江不理周愚的叫唤。

    周愚回答:“带了。”

    只问了一句段寒江就沉默了,他一路把车开到平阳宾馆,把车停在外面的马路上,还没下车就感觉到宾馆里面的骚动,连忙和周愚冲进去。

    段寒江随手抓了一个宾馆内部的服务员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杀,杀人了。”服务员惊魂未定地回答。

    段寒江立即挤进大门,要过周愚的警证。

    “我们才刚报案,警察这么快就来了?”负责人看到段寒江亮出的证件,先疑惑了一句。

    进入工作状态一般段寒江不跟人计较别的,他有条不紊地对周愚说了句,“你问下小杨他们到哪儿了。”

    周愚连忙转头去打电话,段寒江又转向宾馆的负责人说:“现场在哪儿?带路。”

    “714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段寒江眉头倏然一抖,714就是八年前案发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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