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7章 因果律武器的首轮交锋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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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链的每个节点都包裹着消费者的神识投影，粮商九代先祖的田契正在吞噬他重孙的灵根。突然，一道赤色流光穿透虚空，竟是张二狗撕开胸膛，将跳动的心脏按在枢纽核心："以百亩灵田为祭，断此恶因！"

    心脏触及青铜核心的刹那，灵田里的麦穗突然集体自燃。火焰中浮现出十万农户最朴素的交易场景——秋收时以麦换盐的铜秤、饥荒年借粮救命的木牌、丰收季归还种子的陶罐...这些未被契约污染的原始因果，竟在青铜裂隙中烧出焦黑的"公平"字样。

    虚空突然降下七十二尊因果神像，每尊神像的瞳孔都是转动的复利齿轮。我挥剑斩向最近的雕像，剑气却被同化成"风险对冲说明书"，飘散的数据残片里浮现出天道银行的徽记。

    "没用的。"因果神像突然开口，声音带着初代掌柜的叹息，"当因果成为可计算的工具..."

    "那就计算这个！"我拽过张二狗燃烧的心脏按在剑锋。灵田火焰突然暴涨，化作三万六千道因果箭矢，每支箭都刻着消费者的原始交易指纹。当箭雨触及神像时，复利齿轮突然卡顿——某个凡间老妇用鸡蛋换药的记忆，竟让神像掌心浮现出"童叟无欺"的原始契约。

    逆熵长城突然剧烈震颤。我脚下的青铜地砖裂开缝隙，露出深埋的初代因果锚——那是根缠绕着黑色原油的青铜柱，柱体表面刻满被镇压的原始交易法则。当我的混沌火种触及原油时，三百六十界域同时响起晨钟，钟声里夹杂着因果链崩断的脆响。

    神像群突然调转方向，所有复利齿轮逆转。魔界的血晶价格开始补偿历代矿工，佛国的功德池倒流归还信众，而张二狗灵田里的麦穗重新扎根，根系刺入虚空中的天道银行徽记。

    "发现了吗？"我踩着崩塌的神像残骸，"最原始的公平交易，才是因果律的克星！"

    当最后一尊神像瓦解时，我看见了虚空深处游走的因果病毒——它们伪装成正常的契约条款，正悄悄改写妖界新生儿的本命契约。而长城地基深处，初代因果锚的裂缝中渗出黑色雾气，雾气里隐约浮现出初代掌柜与青铜巨门签订契约的画面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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