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1章 对质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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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枣不爽的看了我一眼：“这个水心，虽然一直伺候二姐，可是她和大姐的茱萸走得很近。奴婢怀疑，她就是被茱萸给害死的。”

    我睁大了眼，做吃惊状：“你什么？茱萸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伸手挡住我，没让我话：“玉儿莫急，先让她把话完。”

    “吧。”

    红枣接着道：“府里不止一个看到水心和与茱萸经常出双入对......”

    裴暖香咳嗽一声，忍不住打断道：“那个，结伴同行，不是出双入对。你改一改词儿。”

    红枣满脸通红：“奴，奴婢是粗人，不会咬文嚼字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咬文嚼字，你就好好话。”张嬷嬷道。

    红枣挺了挺胸：“是，就......很多人都看见他们两个人经常玩在一起，结，结伴同行，还一起咬耳朵，悄悄话。水心之所以瞧不上二姐，不努力干活，就是因为茱萸答应了她，总有一会带她离开二姐身边，到大姐身边做活去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老太太才看向我：“玉儿，你可有什么话可吗？”

    我摆弄着手指：“祖母，二妹妹身边伺候应该是挺舒服的。倒是我，住在离你很远。来往很长一段路程，跟在我身边的茱萸，还有素秀，都是半大的孩子，平时叫苦连，我还取笑他们，这是对他们的考验和锻炼。而且，不是孙女要为茱萸开脱，等她来了祖母自己看，这丫头瘦弱的跟柴火一样，年岁也不比水心大。我没见到水心的尸首......”我拿帕子掩住鼻子，“但是水心长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，她成介的跟在妹妹身边，我怎么可能去抢妹妹的贴身丫鬟呢？我身边又不是没人用。再者，我那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，我这个人又向来孤僻，一个人在那里喝茶，写字，画画，逗鸟。其实挺沉闷的，也不爱与人话。水心放着热热闹闹的二妹妹身边不呆，跑到我这边来，图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俗话的好，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。这个水心，难不成还真的应了她的名字要往低处流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那里既不是什么热闹的地方，也没有多余的银两打赏他们，相比起来，二妹妹出手可阔绰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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